北京有没有准分子治疗白癜风的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ht/140813/4447607.html校园里的树(组章)□张世明两棵罗汉松同时入学几年前,两棵罗汉松幼苗同时入学,被校长特意安置在学校最好的班级——那块既肥沃又向阳的绿地。一棵在左,一棵靠右。相距不足两米,恰似一对分不出大小的双胞胎兄弟。如今,两棵罗汉松,在阳光、雨露、清风等几位名师的培育下,已经比原先长高长粗了许多。但一棵高一米,一棵矮三尺;高的粗一圈,矮的瘦一寸。一眼就能辨别出谁是老大,谁是老二。而且,更值得一提的是,弟弟的上半身已明显倾斜,渐渐向老大哥那边倚。我突然想起,今年刚接手的一年级新生……一株塔柏被溺爱淹死了校园里,一株年轻有为的塔柏,被狂暴的风魔一脚踹倒。他趴在地上,不能动弹。一半的根被扭断,另一半,还牢牢地抓住土壤。不幸,让塔柏自生自灭;自强,使塔柏活了下来。他在日晒雨淋中,抱着一丛绿,匍匐前进——尽管十分缓慢。苦日子,一直熬了两年多。植树节那天,我们几位男教师,七手八脚,将他扶正。然后,培土,浇水,施肥,并给他三根有力的拐杖。可惜,不到一月光景,塔柏便病焉了。那一丛曾经顽强的绿,在春光里,硬是被我们的溺爱,活活淹死了……一棵榕树突然倒了没有任何征兆。校园里,一棵被众人看好的榕树倒了。突如其来的巨大轰鸣,惊醒了8月12日的午眠。那日天气晴好,无风无雨。风华正茂的大榕树,也没有遭遇任何虫蚀。惨剧,突然得令人难以置信。反复勘察,分析,大家得出一致的结论:是大榕树本身长期超负荷的枝叶,突然发病——自己将自己倾斜的主干,一掌劈断。香樟树也想大声说几句校园一隅,有一棵香樟树。常年累月,竖起一只只绿色的耳朵——听孩子们朗读,唱歌;听风的欢笑,雨的抽泣;听鸟雀的情歌,以及同类的私语……待得久了,听得也多了。渐渐地,他的心开始发痒,也想站到高一点的地方,大声说几句。可惜,他是一棵树,一棵没有腿也没有嘴的树。很快,一只蝉成了他的秘书,当了他的传话筒。蝉,不学无术,更不懂主子的心事,只会趾高气扬地重复那一句:在这里,在这里……雨后的榕树洋溢着宁静的幸福终于,夏日的暴风雨败退而去了。校园里,那棵大榕树也随即撤出阵地。他在清脆的鸟鸣里卸妆;在琅琅书声里滴翠。在金色的阳光下,彻底休整,放松,睡眠。每一片油绿的叶子,仿佛是他惬意的脸蛋,饱满,干净,发亮。睡梦中,洋溢着宁静的幸福……种了两棵金桂去年,我在办公室窗外的花台里,种下两棵金桂。松土,施肥,锄草,这些都不消说。唯一不同的是:离门近的一棵,每天可以饮我读书写作滤过的茶水;离门远的那棵,只能饥一顿饱一顿,喝老天爷不定期的雨水。现在,我每天总要多走几步,尽量把一杯残汤剩水的爱,给离门远的那棵。那棵瘦得可怜的金桂。扶一株倒地的三角梅一夜狂风暴雨。一株青春期的三角梅枝折花落。她悲伤过度,瘫软在地。虽说只是路过,但我还是决定帮帮她。我蹲下去,小心翼翼,为她清理残肢断臂。然后,扶她慢慢站起来。就在这时,她突然翻脸不认人,狠狠地咬了我一口。我那只善意的手,在光天化日之下,痛,并流出了血……生活在一棵树的阴影里一棵树的阴影始终罩着我,让我不思进取。始终舍不得离开它,去另寻栖息。多年来,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累了倦了,有大树可以依靠;风雨来了,有大树替我遮挡。一直生活在一棵树的阴影里,不想挪窝。得过且过。或者,知足常乐。看来还将继续生活在一棵树的阴影里。突然,心里掠过一丝惶恐:这究竟是幸福,还是悲哀?张世明,男,汉族,教师,年生,四川眉山人;诗文散见《绿风》《星星》《诗歌月刊》《诗潮》《星火》《散文诗》《诗词》等报刊;著有诗集《蓝色村庄》等;系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。稿约□欢迎全国各地作家、诗人及文学爱好者来稿助力《西部文学天地》!□来稿要求:小说、散文不超过一万字。诗歌组诗10首以内,总行不超过行;单首不超过行。评论不超过六千字。□来稿请发邮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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