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创我跟兴平南市镇小伙相聚成都

袁文合丨我跟兴平南市镇小伙相聚成都

困困是南市镇子孝村人,子孝村很有名气,二十四孝之一的“丁兰刻木”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村子。我跟困困相识于秦岭中学,那是年的夏天,我在秦岭中学听了一个月的课,跟困困做同桌。去之前就听发小淘淘说困困是个学霸,到班级后,发现困困坐在靠墙的最后一排座位,当时心想:这班级太委屈学霸了,我概念中的学霸都坐中间前排。可困困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,这小子灵醒,别看经常在课上呼呼大睡醒不来。跟困困认识不久,我们仨(我、困困、淘淘)就被一个问题所困扰,一直持续了现在。这个问题就是辈分的问题,谁是叔,谁是侄子,争论了很多次,未有结果。最后三人达成共识:有生之年,三人都是叔,三人都是侄子,这代人扯不清的问题不扯了,浪费青春,相信下代人有能力、水平和智慧去解决这个问题。其实,下一代已经不用扯叔侄问题了,因为我们仨要的都是姑娘。困困不止一次地懊恼说:“把他家地,本想着叔侄仨内部消化一对,这下好了,全是女子。”

困困在杭州工作,是一个IT男,十年的打拼、奋斗,如今成绩显赫。他是个十足的工作狂,全国各地跑,常出差,出长差。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,常常给两位叔叔诉苦,说自己忙得跟吹手似的。其实,他比吹手要忙,吹手还有停下来的时候。我们相信,任何一项伟大事业,绝不是轻轻松松、敲锣打鼓就能实现。

在成都见到困困后,困困说:“叔喜欢跟你喝酒,痛快!咱们的口号:吃肉、喝酒、吹牛皮!”

我说:“今晚叔让你痛快个够,烤肉、扎啤走起。”

我们在一家露天烤肉店,桌子旁边摆放了一排三角梅,梅生三角攀援上,伴着高枝一品红。这环境,就该宠辱偕忘,把酒临风!

我们点了一堆肉,几个素菜,边烤边吃边喝边聊。

困困说:“马上又要作别成都了,开启一段出长差之旅,归期未定。”困困停顿了片刻,接着说,“又得离开媳妇、孩子一段时间,没办法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”

我说:“不对,鱼与熊掌可以兼得,你看看叔,长得这么帅,还一身才华,兼得得如此完美,完全打破了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’的破理论。”

困困眼睛一瞪,说:“呀——,怎么这么不要脸?说得这么从容。”

我说:“叔是要脸的,叔是有良知的,叔是有底线的!”

困困不屑一听,说:“没见过这么要脸的,牛皮吹得没底线了。”

我说:“你忘了我们的口号:吃肉喝酒吹牛皮,吃肉喝酒是辅助是载体,吹牛皮才是目的。”

困困又端起杯子,说:“喝!大口喝!”

叔侄俩喝酒痛快,豪气干云,一饮而尽。

困困放下杯子,抄起夹子,把烤鱼翻了个身,看着乌黑发亮的烤鱼说:“完了,烤焦了。”

我看了困困方才这一套漂亮的操作,又看了看焦得不能吃的鱼,想到李白的《行路难》中的一句:停杯投箸不能食。

困困说:“赶紧吃鱼,别浪费。”

我大吃一惊,问:“都烤成这球样了,还能吃么?”

困困说:“能,有啥不能呢,吃焦鱼,拾钱呢。”

困困一句话,瞬间把我的思绪带到了童年时代。小时候,家长在锅底下烤馍,烤焦了怕我们不吃,就哄我们说:“吃焦馍,拾钱呢。”听到这话,我们就会大口大口吃,还别不信,有时候真能捡个一毛两毛的,捡钱的喜悦让我们更加坚信家长的话。

我忽然想到一个现实问题,眼神忧伤起来,我问困困:“贤侄,如今电子支付如此发达,出门谁带现金啊?既然没人带,我们从哪里捡钱去?总不能把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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